郎君,说有要事告知……”
徐佑笑了笑,道:“此子果然狡诈,接连招供了两次,竟然还有隐瞒的地方!”
左彣诧异道:“郎君刚刚不是早看出他言之不尽,这才佯怒离开,乱其心神的吗?”
“我又不是神仙!”徐佑失笑道:“不过是试一试他而已,要是再过十息,他还沉得住气,坚持不说,我已经打算相信他了。”
左彣还能说什么好,和徐佑重新返回舱室,取掉麻布,山宗连呸了几?勺判煊拥溃骸氨鸸治野殉蠡八翟谇懊妫飧雒孛苣悴恢溃鼓苤蒙硎峦猓钦娴闹懒耍从龅铰榉常杀鸸治已灾辉ぃ ?br />
“说吧,什么秘密?”
山宗示意左彣,道:“在我裤中的暗袋里,是我从柳红玉的房间顺手偷走的。”
左彣一阵摸索,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羊皮囊,先打开检查了一下,没发现什么问题,递给了徐佑。
徐佑从里面取出一封信,封面上没有着一字,但火漆密封处已经被撕开,显然是山宗打开看过。
“十月八日庚寅,臣权言:奉读手命,追亡虑存,恩哀之隆,形于文墨。日月冉冉,岁不我与……”
徐佑眉头一皱,自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