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屈身施了一礼,道:“刚才多有不敬,何郎君是雅达之人,莫与文君计较才是。”
何濡目的达到,见好就收,拱手道:“不敢!”
詹文君这才看向徐佑,道:“早闻徐七郎惊才风逸,今日一见,才知见面更胜闻名。”
徐佑同样施礼,道:“不敢!”
这位新寡文君不说样貌出众,单单这份待人接物的本事就不是一般士族女子该有的老练和通透。不过她虽然脸带笑意,但眼眸中始终平静无波,可见心智坚毅,等闲不为外物所干扰。
众人分宾主坐下,詹文君道:“何郎君方才所言,可否明示?”
“郭夫人应该已经得到消息,数日前郭勉被刺史府的人堵在长河津口,现在下落何处,尚不知晓。”
詹文君点点头,道:“不错!”
那夜之事早已经传回了钱塘,现在不说人尽皆知,但至少该知道的人一个不少全都知道了。
“那郭夫人也该知道,天师道扬州治的祭酒杜静之对夫人觊觎已久,日思夜寐,不得之绝不甘心?”
詹文君眸子深处泛起一阵惊骇之色,但掩饰的很好,没有露出破绽,道:“郎君为何有此一言?杜祭酒乃三吴道首,神仙一流的人物,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