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明府的座上宾?”
徐佑身子前倾,低声笑道:“那可不一定,顾县令有识人之明,要是看中我的诗文谈吐,未尝不能提携一二。可不像某些无知之辈,惯以鼻孔看人,又怎能分辨美丑高下?”
郑经勃然大怒,凝视徐佑良久,嘴角裂出一丝阴沉的笑意,把手一挥,道:“我说你是人犯,你就是人犯。我让你走绝门,你今个就非走不可!来人,押他过堂!”
街卒们猛的围了上来,腰间的环首刀出鞘一半,形如厉鬼索命,要真的是无依无靠的平民,当下就要吓的半死。
徐佑看到这等情势,摇头失笑,对左彣道:“看到没有,官字两张口啊,似这等不入品的小吏,只是披了身绿衣,就能张狂到这等地步,怪不得人说自古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
一个满脸横肉的街卒听不过耳,骂咧咧道:“你算什么狗屁东西,也敢跟贼捕这么说话?刚才一路上我们兄弟忍了你,现在进了衙门,是死是活,不过贼捕一句话的事,还敢没天没地的胡吹大气?信不信我给你十鞭尝尝?”
徐佑打量他一下,笑道:“十鞭,好,我记下了!”
“呵,小嘴还挺硬?瞧你文文弱弱的,不过长的俏,想必臀瓣揉起来软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