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却道:“七郎,你有没有想过,詹珽为何非得这么着急赶咱们离开呢?”
“詹珽本来是想利用郑贼捕把你我几人关在县衙的大牢里,此计不成,自然要另辟蹊径——如果所料不差,今夜出了此门,不管宿在何处,詹无屈都有把握让咱们人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在茫茫夜色里——天师道的高手众多,单靠风虎一人,很难抵挡的住!最重要的是,事了之后,他还能脱得干系,毕竟不是发生在至宾楼,让人抓不到把柄……”
“既然七郎洞若观火,为何还要按照对方的谋划走呢?”
“因为这个谋划有个大lou dong,詹珽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顾飞卿会邀我连榻夜话……哈,今夜的钱塘县,还有什么地方,能比县衙的主楼更安全的呢?”
何濡抬起头,看着天叹了口气,道:“什么都让你想到了,还要我有什么用?七郎,其实有时候,你装的傻一点,我会更高兴!”
徐佑负手走到鲍熙身旁,笑道:“詹郎君,不就逐我们出去而已,至于明火执仗,动用这么多人吗?当心吓坏了楼里其他的住客,影响你们的生意。”
看到徐佑,詹珽双目直接喷火,森森道:“那要多谢徐郎君选了这处院子落脚,周边僻静的很,哪怕有人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