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我怎么觉得那个鲍熙有点名不副实?”
何濡停下脚步,没有做声。
“既是顾东阳派来辅佐顾允的心腹,智计谋略应该是上上之选才对。可我看他在至宾楼里的表现,一直畏首畏尾,束手束脚,毫无临机决断的应变能力,实在让人心生疑虑!”
何濡静静的道:“鲍熙此人,不需要我们过多的费神,他不是阻碍!”
“你确定?”
“我确定!“
徐佑微微一笑,道:“那就好,去吧,累了一天,都早点休息!”
左彣躬身离开,何濡出门之后又回转,坐到徐佑对面。徐佑保持着刚才的坐姿,对何濡的去而复返并不惊讶,低垂着头,轻轻摩挲着手中的玉杯,没有做声。
“我跟鲍熙,是在江州刺史府时的旧识……”
徐佑抬起头,将玉杯放在桌面上,笑道:“鲍熙不是我们的障碍?对不对?”
“对!我保证!”
“那就行了,至于你跟他的往事,想必也是你心底的秘密,不需要对我说,我也不需要知道。其翼,你我相交,贵在知心,知心则不疑,不疑就不会生乱,这是长久之道,也是成事之道。”
何濡收敛了平日里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