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文君是知道万棋的,这丫头性子冷,是天生而来,很少对某些事物感兴趣,如此这般倒真是一件奇事,道:“这样啊,我到迫不及待想要听一听了。你去别院看看,若是徐郎君没有入眠,请他移步一叙。”
徐佑当然没有睡觉,他料定詹文君不管再忙,今夜必然会上山,所以拉着何濡左彣在院子中谈天说地。百画进来时,刚巧看到三人正俯仰大笑,不知说了什么有趣的事,束手行了一礼,道:“徐郎君,我家夫人有请!”
徐佑点点头,和何濡交错下眼光,起身欲走。左彣忙跟在身后,至于手中剑,那是从来不曾离手的。
百画蹙眉道:“左郎君,莫非你还不放心?我家夫人又不是老虎,会吃了徐郎君不成?”
左彣愣了愣,瞧了瞧何濡的脸色,顿时大笑不止。
徐佑也实在忍不住笑,挥手示意左彣不必同行,道:“你留下陪其翼,我去去就回。”
出了院门,百画还有些莫名其妙,一步三回头的看着院中的左彣和何濡,撅着小嘴,凑到徐佑身侧,问道:“刚才我说错话了么?”
“何出此言?”徐佑唇角挂着笑。
“左郎君笑成那个鬼模样,何郎君的脸色也很古怪,我又不是傻子,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