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显得端庄娴静,道:“还是何郎君看的透彻,婢子蠢笨!”
说话间出了山峦,远处的宅院隐隐可见,徐佑扶着左彣缓行,突然道:“其翼,以后再有这样的遭遇,大可推我出去就是,不必让一个小丫头贸然行险。若是有些事连我也解决不了,让秋分去也是徒然!”
何濡恭声称是,也不跟徐佑争辩。他固然桀骜,却也不是愚人,自懂得何时该针锋相对,何时该俯首称臣。
毕竟,他将徐佑视为主公,而不仅仅是朋友!
落在最后的是秋分和履霜,秋分用胡床将履霜背在背上,低声问道:“小郎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嗯,”履霜奇道:“小郎说了什么?”她本来一直跟左彣一样,都喊徐佑为郎君,这会却跟着秋分叫起了更显亲近的小郎。这点小伎俩,并不让人厌恶,反倒多了几分可爱。
徐佑虽刻意避开了她们,但秋分习武之后,耳力聪慧,竟听的一字不落,复述了一遍,道:“阿姊,你比我聪慧,说给我听听嘛。”
履霜观望着徐佑虽不雄厚,却异常挺拔的背影,伸出纤纤玉指,在秋分鼻尖上轻轻刮了一下,道:“真羡慕你,有小郎这样的好主人。”
秋分眼眸流动着柔软的水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