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我知道你跟她姐妹情深,若有闲暇,还望向夫人求个情……”
“百画?”
说起正事,万棋窘态稍减,眉头微蹙,那小丫头天真无邪,最得夫人欢心,怎么会被关起来这么严重?莫非做了什么不可宽宥的事?不过当着徐佑的面,自不会说出心头疑问,道:“我记下了,也替百画谢过郎君关心。”
徐佑失笑道:“盏茶的工夫,你已经道了三次谢。虽说礼多人不怪,可太多礼了,倒显得我这个从义兴来的人不懂礼数。”
万棋听出徐佑在说笑,脸上虽无笑意,可心头却对此人一点都没有反感,对她来说,还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忍了忍,还是问道:“今天的故事,郎君讲完了吗?”
“还有最后一些,就可以结束了,你要是不急,不如听完了再走!”
徐佑重新站到台前,继续这出《白蛇传》的收尾工作,道:“天道无常,可人间有爱,许仙和白素贞的儿子许士林终于高中状元………”
周七巧怯生生的举起了手,这是徐佑教他们的,有问题举手提问,毕竟这出《白蛇传》的戏牵扯到了太多东西,既要合乎逻辑,又要起伏跌宕,更得环环相扣,层层布局,一个包袱一个包袱的往外抖,还得考虑这时的民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