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氏人丁不旺,老侍郎死后,其他亲眷也相继亡故,嫡出子嗣仅仅留下了三房,庶出的还有几人,但地位低下,像今天这样的场合,他们是没有资格列席的。嫡子分别是站三子詹天,五子詹熙和八子詹泓。詹天嗜酒,无一日不醉,詹熙嗜赌,更是夜夜博戏,都是不成才的游手好闲之人,除了每月从公账里分些例钱,也不做别的营生。唯有詹泓还有几分才干,但多年前与人斗殴,眇了一目,断了双手三指,从此自惭形秽,闭门读书,也不参与家族生意。所以这些年詹氏能够蒸蒸日上,全仰仗詹文君,詹文君离开后,就由詹珽一手把持。
詹珽是聪明人,既然大权在握,钱财上倒从来不亏待这些人,因此长年下来,他们也养成了听话的好习惯。不等话音落地,年龄最大的詹天立刻表示赞同,道:“无屈说的不错,能跟天师道攀上交情,那是别人想都想不来的福分。咱们这点家业,奉给了天师,天师自然不会慢待了咱们……”
詹文君冷冷道:“之前不是扬言要赔付的人是窦弃吗?怎么,今日窦弃这位苦主没来,天师道却派了两位灵官,想要做什么?”她说着话,眼神却望着坐在詹珽下首的李易凤,以及李易凤身边的另外一个人。
此人生具异象,天庭比常人要往外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