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种种言词,不一而足。”
“嗯?不见了?”
詹文君一惊,她何等聪慧,心中已经猜到了结果,手指握住了椅子的扶手,道:“你的意思呢?”
“村民无知,以为百画在郭府受宠,能够有钱有势将家人安顿到更好的地方。实则以百画的月俸,想在钱塘买一所宅子也是力所不及,更遑论吴县?据目前查到的蛛丝马迹,”十书的语气中不带丝毫个人的情感,似乎与百画这些年的姊妹情分,已经随着这揭开的血淋淋的一幕,变的烟消云散,道:“结合百画前日的举动,若我所料不差,该是有人暗中抓走了她的家人,以此来要挟她做事……”
“要挟她做事?做什么事?”
十书垂下了头,又复抬起,眼神冷冽,道:“不可告人之事!”
詹文君默然,对百画她一向怜惜有加,此时此刻,却不知是何滋味。十书等了半响,不见詹文君说话,试探着道:“要不要带百画到泉井问话?”
詹文君点了点头,十书正要下令,却听她阻止道:“不要动用泉工!万棋,你去吧……别吓着她!”
“诺!”
万棋从阴影中走出来,和十书对视一眼,慢慢消失在门外。
十书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