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会不会是天师道的眼线?”
天师道既然布下好大一个局,自然不会放过往郭氏内部安插奸细的老套路。话音未落,房门打开,何濡当先走了进来,闷声闷气的道:“不会是天师道的人!”
徐佑瞧他脸色,知道被人吵了清梦,很是不爽,不过对付何濡,他有的是法子,笑道:“你倒未卜先知,连发生了什么事都不清楚,就敢胡说八道?”
何濡立刻忘了困顿,反驳道:“见窾木浮而知为舟,见飞蓬转而知为车,见鸟迹而知著书,圣人观一叶落而知岁之将暮,岂能等到见泰山才知山高,遇北冥才知水深?我在来时问了秋分两句,已经略知大概,自然知道你问的什么,想的什么,有据做答,怎能是胡说八道?”
徐佑微微一笑,道:“甚好,你说的有理!”
他不像往日针锋相对,让何濡很是无趣,走到案几边,席地箕坐,姿势十分的不雅观。不过何濡哪里会在意这些,举起杯中茶,一口饮尽,道:“百画受人胁迫之事,发生在一个月前,虽然从时间上跟天师道针对郭詹两家的行动有所重叠。但仔细想想,天师道如果真的有了百画这样处于要害地位的奸细,詹文君去富春县求援,根本不可能这么轻易的脱身。况且那人的目的,只是让百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