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要紧,分了家就足以让他进退失据!可天师道却不是那么好说话,若席元达通过刺史府给钱塘县行文,要明府裁定鹿脯丢失在前,詹氏分家在后,强迫詹氏一体赔付,到了那时,恐怕依然脱身不得!”
“这倒是个麻烦……”
正在这时,二堂跟大堂相连的那扇木门打开,顾允走了进来,看到徐佑大喜,道:“微之,上次约好三日后再会,你可倒好,携了佳人跑到明玉山中逍遥去了,留我在此污浊处度日如年,好不气人!”
徐佑笑道:“飞卿何苦捉弄我?要不是初来乍到就得罪了县里的贵人们,我又怎会失信于你呢?”
顾允捉住了徐佑的手,拉着他坐到主位的床榻上去。虽然明知在这个时代,床榻的实际意义就跟后世的长条板凳差不多,但两个大男人这样公然跌坐在床上,实在让徐佑觉得别扭。
更痛苦的是,他无论如何不能将这种别扭表露出来,否则一来失了风雅,二来,怕也要失去顾允这个朋友。
“你的事我都清楚,却是无端被扯进了这场风波之内。且放宽心,无论他们闹的如何,我保你平安无事! ”
顾允肤白如玉,秀美柔和,近距离看去真是跟妇人无疑。尤其身上的熏香聚而不散,一丝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