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院门,就看到了左彣,他迎了上来,道:“郎君睡的可好?”
徐佑笑道:“不胜酒力,醉倒不知日月,算是好,还是不好?”
左彣也是一笑,低声道:“昨夜你跟顾郎君共饮了有半斗酒,我观顾郎君脚步轻浮,眼波迷离,确实醉的不轻。倒是郎君你眼神清明,步履轻快,定是装醉……”
如今跟徐佑厮混日久,知道他的为人不拘小节,所以左彣也敢时不时的拿他开些玩笑。徐佑指着他笑骂道:“就你多心!我跟顾允论交,贵在相得,哪里需要装醉来拉近关系?”
左彣说的没错,他昨夜确实没有真的喝醉。作为前世里的狐帅,金融界应酬太多,早练出一副酒胆,不说海量,但三两斤白酒还是喝得了的。虽然现在这具身体有些虚弱,但受伤前也是好酒之人,以顾允的酒量,比拼起来,只是以卵击石。
但几日为了给詹文君谋划布局,几乎天天熬夜到凌晨,一旦放松,很容易疲困不堪。到了最后,睡意上头,却是真的睡死了过去,连被人换了衣服也不知晓。
两人出了县衙,正要出城,却见墙角处一个人影对这边招招手,然后一闪而过。徐佑左右看了看,带着左彣跟了过去。
一前一后走了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