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出好诗来呢?”
春水绽放出明月般灿烂的笑容,道:“这可难为我了,奴家只有一个身子,如何伺候的好数位郎君?不如打个赌,哪位郎君的诗作最上品,奴家就陪谁好了。”
“这样最是公平!”幼叔笑着站了起来,道:“这里我诗才最差,就由我抛砖引玉,先行献丑了,请诸兄和娘子评鉴!”
他来回踱了几步,吟道:“曾宴桃源洞,一曲鸾歌凤。长记别伊时,残月落花重。”
“上品!”元叹击掌赞道:“桃源深处,一曲鸾歌,难忘美人情浓,唯有别时月残花落,又该何等伤心?写情写景,道尽了对春水的一片心意。我自认不及,就不厚颜与你争了!”
“幼叔诗作佳,元叹评鉴亦佳,我们也自认不及!”众人纷纷表态,摆明了要送幼叔做春水的郎。
不料明初不死心,道:“我昨夜偶得佳句,实在心痒,也吟诵一番,请诸兄评鉴。”他起身,负手而立,道:“西风吹罗幕,画楼月影寒。娇多情脉脉,羞把同心捻。”
众rén miàn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此诗和前诗不相上下,其实都算不得上品,但大家结社不是为了争长短,而是为了抱团取暖,一致对外,所以无论支持谁,都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