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七言诗。
不过,单单以诗意而论,张墨胜过幼叔和明初不知凡几。春水这时不用再刻意回避眸光,直直望着张墨,两行珠泪顺颊而下,道:“三位郎君都是诸暨的名士,诗作必然极好。只是奴家见识浅薄,细细听来,齐讵秦吹卢女弦,千金雇笑买芳年。两句诗道尽吾辈身世,闻之泪下!”
诗以达意,还有什么比美人珠泪更有说服力?此轮比拼张墨无悬念胜出。本来输给名动三吴的五色龙鸾也没什么,但牵扯到了美人春夜,幼叔有些冲动,腾的站了起来,道:“五言负了七言,还有何话讲?明初,我们走就是了!”
明初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孔瑞的脸色,道:“幼叔,朋友间论诗而已,莫要意气用事!”
“你!哼!”
幼叔扬袖欲去,孔瑞斥责道:“幼叔,清歌社刚刚成立,你就要闹事不成?快坐下,传出去,没得让别人笑话。”
幼叔气鼓鼓的仍不肯作罢,此时只有张墨出来说句客套话,安抚一下幼叔的情绪。可张墨却叹了口气,径自站起,道:“我家中有事,先行一步,诸位安坐。”
说完毫不迟疑的转身出门,孔瑞刚要张口挽留,但其他人都是恨不得他赶紧离开的表情,也不好违逆了众意,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