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动心,就是在他脸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虽然众人并不敢露出异色,可他已经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诸暨,没人敢伤他孔瑞的颜面!
张墨没有察觉这一切变化,只是不停的追问:“最后一句是什么?”
春水从欢喜中反应过来,忐忑的望了孔瑞一眼,见他神色如常,心头微微一松,开口唱道:“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她的歌声如同晨露滑下荷叶,连荷叶内里的痕迹都涂抹的鲜翠欲滴,尤其在拐角时轻轻一跳,带着几分俏皮和生动,然后啪的一声没入厚重无边的土地里,亲眼见证了生命的诞生和勃。
但比歌声更好的,却是这四句诗: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张墨却仿佛从歌声中剥离了灵魂,遥遥的飞到了那一夜,吴县城外,江河之间,一人于简陋的船舱里出了震耳欲聋的声音: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两七言,两绝唱!
只有他才能写出这样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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