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对手,立刻原形毕露,比之小人更加的狰狞可怖。”何濡多年来行走在明暗之间,以阴符四相察视世道人心,见了太多rén miàn兽心之辈,所以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道:“以张不疑的才学,自然能够看出七郎的西湖诗开一代风气之先,将来的成就必定远在他之上,因此决定先制人,在你还没成名时就用诡计将你的前程扼杀在襁褓之中。”
他眸光四溅,让人不敢直视,声音低沉却字字珠玑,道:“此计用意有二:一,你若是聪明人,看出风头不对,恐怕再不敢公开承认这诗为你所作。这样不占屈人之兵,对张墨而言,是上上策;二,你若是愚笨不堪,跳出来自报家门,就会被江东文人士子群起而攻之,下场如何,自然不用多说。而且不管你作何选择,张墨都可坐收渔人之利,此子用心险恶,实在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何濡笃信人性本恶,所以他的切入点往往偏向于黑暗的一面,并且是最黑暗的那一面。徐佑叹了口气,道:“也罢!这西湖诗并非为了替我扬名,而是对付天师道的明箭,我再蠢也不会出面认下,做那只注定逃不掉的出头鸟。不过,能通过此事看清张墨的面目,也算利大于弊,只是……哎,可惜了!”
张墨的拼命推崇虽然给徐佑带来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