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七八人穿着白色的孝服,手中举着白纸,上面写着血红的一个“冤”字,哭泣声十里可闻,立刻知道生了大事。一人上前询问缘由,得知大概后惊的目眩头晕,差点站立不住,连滚带爬的冲进县衙,正好遇到鲍熙,急急说道:“主簿,外面来了一群人,要告天师道消灾灵官席元达为非作歹,草菅人命……”
鲍熙同样一惊,但他城府森严,脸上不动声色,道:“不要慌,你去将众人引到大堂等候,我去找明府禀告。”
顾允接到消息,勃然大怒,穿上官服升堂审案,见堂下哭声一片,几个妇人和老妪鼻涕横流,口齿不清,说不明白到底生了何事,正无奈间,一个儒生打扮的人屈膝跪下,道:“明府容禀!”
“堂下何人?”
“在下刘明义,钱塘人,世居西街胡桃巷,跟这些人是邻里。他们的冤情,在下略知一二,并且我胳膊的刀伤也跟此案有关。”
顾允点点头,道:“你细细说来,不要有一丝遗漏。真有冤屈,自有朝廷律法为尔等做主!”
“什么,人没抓到?”
两个五百箓将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深深的惧意,同时膝盖一软,扑通跪了下来。席元达走到两人近前,眼神可怕之极,道:“堂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