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的最爱,自然好的不能再好!”
“说来我到钱塘多日,却一直无缘品尝此美酒,今日托其翼的福!”
“知道丹崖好酒,特地厚着脸皮找詹文君要了几斗雪泥酒,足够你我开怀畅饮,不醉不归!”
鲍熙又凑近酒杯闻了闻,满脸贪恋之色,却还是把酒杯放下,叹了口气,道:“我家明府一脚已经踏进了沼泽之内,我虽有意跟文长叙旧,却心绪不宁,实在难以尽兴。”何濡当年化名吴非,字文长,在江州刺史府做僚属,所以鲍熙故意说起旧时名号,一是为了重叙旧情,二来,也有威胁的意思。
“哦?”何濡淡淡道:“以丹崖兄的才智,究竟何事能让你这般为难?不妨说来听听,或许我可以为君谋划一二。还有,我现在名何濡,字其翼,丹崖兄莫要叫错了!”
鲍熙跟何濡在江州时相交匪浅,所以也是这个世上少有了解他的人,知道此人偏激成性,一言不合就可能动了杀机,听他言语中暗含疏远和防备,不敢大意,斟酌一下语句,道:“今日县衙门前一群庶民聚众闹事,哭声震天,其翼可知详情?”
“闹事?”何濡眼睑低垂,道:“两人死于非命,一人刀下逃生,县衙为百姓伸张之所,聚而哭诉,份属应当,何谓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