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得数!”
徐佑苦笑道:“你也不必安慰我,李长风著《论病》六卷、《脉诀》十二卷,医术如何,遍布益州的生祠已经说明了一切。李易凤从小就陪侍左右,耳濡目染,没学到李长风八成,也有五成的功力了,他担心我的病,甚至不惜日夜兼程,从鹤鸣山求来三颗定金丹,想来不会是危言耸听的无稽之谈。”
李长风靠着精湛的医术,牢牢坐稳天师道七大祭酒的宝座,在民间声誉之隆,几乎连孙冠都不能比,尤其著书立说,以《论病》和《脉诀》两本医书被称为张仲景《伤寒杂病论》之后最具有创造性理论的医学论著。若说温如泉可以救活人,李长风却可以救死人,两者至少是伯仲之间!
何濡摇摇头道:“我观七郎面相,绝不是早夭之人,就算李易凤所言非虚,你现在身染某种疑疴,也定会逢凶化吉,安然无恙。”
他沉思了会,毅然道:“定金丹委实太重要了,至少可以救你三次危难……七郎,风虎的病不是急症,他内力深厚,还能维持一些时日,定金丹先不要用,多找些名医来问诊,说不定有谁就能解了他的毒性。”
徐佑的眼眸亮若晨星,凝视着何濡,道:“其翼,若是你受伤,我同样会用定金丹来救你。风虎跟我有同生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