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攀亲带故,说话的艺术罢了。
郭勉一声长叹,道:“义兴之变,实在是亲者痛,仇者快!有些人为了一己私欲,不顾国家大义,虽禽兽亦不及也。”
徐佑起身拜倒,泣道:“为我徐氏满门冤魂,谢过郭公仗义执言。”
郭勉赶忙起徐佑,宽厚肥腻的手掌力道十足,并非那些锦衣玉食的富商可比,双目上下打量一番,道:“我观七郎器宇不凡,十年内徐氏必然中兴,玉秀将军泉下有知,当可含笑。”
徐佑垂首道:“佑自幼顽劣,才不过中人,恐伤郭公识人之明。但若侥幸有那一日,也全仰赖家中长辈的故交好友们的鼎力相助。譬如郭公,若非机缘巧合我入住了明玉山,只怕现在还在钱塘居无定所……”
郭勉既然说他跟徐瑾是旧识,话语中又有替徐氏鸣冤的意思,徐佑自然打蛇顺杆爬,一下子将他提升到故交好友的地位上来。
郭勉明显愣了楞,继而洒然一笑,浑不将徐佑的这点小心思放在心上,道:“七郎若是不嫌,叫我一声世叔吧。”
徐佑从至宾楼介入鹿脯丢失案开始,最终目的就是为了和郭勉扯上关系,期间千辛万苦,明刀暗箭,几经生死,才有了今日来之不易的见面。没想到三言两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