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边,骨子里带着胡人与生俱来的野性和对命运的不屈服,沙哑的嗓音说不尽的苍茫旷远,竟让人听的心潮澎湃,不能自已。
徐佑心有所感,高声相和,道:“风哀笳弄断,雪暗马行迟。轻生本为国,重气不关私。恐君不见信,抚剑一扬眉。”
“好,好诗,好歌!”
左彣忍不住连道三声好字,仰头灌下雪泥酒,酒水顺颊而下,打湿了衣襟,恨不得拔剑起舞,以助雅兴。
何濡斜着眼,故意捉弄他,道:“风虎,你看我和七郎,谁的曲更佳?”
“这可难为我了!”左彣忙不迭的推托,道:“我是粗鄙武夫,不懂曲乐,如何敢品评两位郎君的优劣?”
“其翼妙在酣畅,小郎胜在气雄!”履霜抿嘴笑道:“依我拙见,还是小郎稍胜一筹。何郎君,婢子胡说而已,你莫要生气!”
何濡哈哈大笑,道:“你说的在理,我何气之有?我吟的曲乃五胡乱华时不知哪一个戎族的民谣,自然比不过七郎的振藻文章。不过,”他顿了顿,跌足叹道:“诗虽好,却无音律相佐,仿佛食鲈鱼而无蒪羹,太过扫兴!”
履霜神思一动,悄然退了出去,再进来时也不知从宅中何处寻到一把做工精美的曲项琵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