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上神游物外,浑不把徐佑的难处当回事。徐佑冷哼一声,道:“秋分,其翼昨夜喝多了酒,腹中不适,午膳就不要准备他那一份了。”
秋分不明白徐佑好端端的干嘛突然说起这个,还真以为何濡的身体不舒服,忙道:“要不等下婢子煮碗红枣莲子羹送过来?”
“不用了,他吃不下!”
何濡愤然睁开了眼,道:“又来打我午膳的主意!七郎,我觉得有必要跟你约法三章,以后不管怎样,都不许克扣我的口粮!”
徐佑干咳一声,悄悄的以目示苏棠,意思是你快点解决这个麻烦。何濡的眼中掠过一道促狭的神色,道:“冬至,你来跟这位女郎说说道理!”
冬至瞧了眼徐佑,见他不置可否,早就按捺不住,上前一步,冷冷道:“苏女郎是苦主,我们其实也是苦主,谁想到花了六十万钱买宅子,还要到衙门去听候审讯?耽误时间不说,又沾染了一身的晦气,你的处境我们很同情,可我们的遭遇谁来同情呢?况且你家住钱塘多年,已经扎根立业,认识的朋友总比我们外地人要多的多,遇到了困难,找一家借住数月,想来也不是难事。”
她牙尖嘴利,说的话虽然难听,但十分的在理,让人辩无可辩。苏棠也不着恼,眼睑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