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的太子,近在吴兴的沈氏,都可能时不时的打听七郎的动静。当然,现在的太子和沈氏正被之前发生的事搞的焦头烂额,短时间内没有精力来搭理咱们,但是买个好宅子,再收几房妾室,做出安心认命的姿态,为长远计,才是安身立命之道!”
“好吧,听你的!”
徐佑想了想,又道:“秋分,你昨日跟随方绣娘,可曾打听到了什么?”
“她们大概有十个人,苏棠,方绣娘,六个侍女,还有两个小厮。一行人确实住在城北的一间逆旅里,我找侍者问了问,也都是认得方绣娘的,应该没有说谎。”
冬至做惯了船阁的勾当,立刻听出了徐佑话里隐含的意思,道:“小郎是不是怀疑苏棠此来,可能包藏祸心?”
“那倒也不是!”徐佑笑道:“任谁遇到送shàng mén来的美貌女郎,总会在心里悄悄的问几个为什么!不过苏棠能去拜会杜三省,身份清白,一查便知,想必不是别人安排来的奸细。”
“是不是奸细,你我说了不算!”何濡指着冬至,肃然道:“这件事,交给你去办!七郎和我等能不能苟全性命,全看你在船阁学到的是不是真本事!”
冬至自从投入徐佑的麾下,一直害怕找不到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