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致歉。”
如果徐佑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离间他和顾允的关系,或者想要拥有对顾允的影响力,无论哪一种,都不是他能够容忍的僭越。
徐佑苦笑道:“其实主簿说的没错,君心似海,不好揣摩,但此事我绝对没有让飞卿涉险的意思。”
“我明白,微之不必解释!”
顾允目视鲍熙,鲍熙笑了笑,他是谋士,隐在主人身后,能屈能伸,倒不是很在意面子,起身作揖,道:“方才是我一时情急,言语多有不敬,望郎君海涵!”
徐佑也站了起来,一揖到地,神态比起鲍熙更加的恭敬,道:“主簿折煞我了,都是为了飞卿出谋划策,略有争执,是题中应有之意。孔子东游遇两小儿辩日,孰远孰近,各有道理,连圣人尚不能决,何况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所以有争执是好事,理越辩越明,总能找到一条最适合的道路让飞卿青云直上!”
他顿了顿,道:“最合适,不是最安全!”
这番话不卑不亢,有理有据,尽显徐佑的大度和从容,尤其对顾允的关心发自真诚,所以在鲍熙听来份外的刺耳,只是刚才已经犯了错,这下再不敢多说什么了。
顾允很是感动,扶着徐佑的手臂,让他和自己并肩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