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佑的口气不容置疑,道:“让他交出藏匿的十五万钱,换取活命的机会!你要说服飞卿,仅以诈取钱财定他的罪,所谓通敌叛国一说,不要再提了!”
鲍熙脸色微变,知道徐佑仍然没有放弃,心中纠结了半天,道:“好,我答应你!”
离开县衙,徐佑回到静苑,说了周英儿的口供。履霜自幼入了青楼,所见所闻无不是人间惨事,心理素质锻炼的十分强大,可听了犬妓二字,仍然涕泪齐流,道:“从扬州买女奴,然后卖到江东各地为妾为婢,此事由来已久。只是四处掠卖良人,将之私渡到北魏,还是第一次听闻,更别说什么犬妓……人言索虏披左衽,于禽兽无异,果然如此!”
秋分抱着履霜的腰身,轻轻抚摸后背安抚,抬起小脸,眼巴巴的看着徐佑,道:“小郎,这样的恶事,难道就没人管吗?”
左彣叹了口气,道:“拿什么管呢?贺氏一门出了两位王妃,三位驸马,遍观江东世族,只贺氏有此殊荣。皇亲国戚,法外之人,如何能忍住不去作恶?要我说啊,被掠的女郎,只能自认倒霉了!”
冬至忙点头道:“以前我在船阁时,曾听说衡阳王妃病逝后,主上仍然有意要从贺氏挑一女郎作他的儿媳,要不是衡阳王极力反对,现在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