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人转过身,赫然是朱氏的朱聪,他摇摇头,惋惜道:“要做扬州治的祭酒,今日就不能在钱塘露面!大楚定鼎以来,天师道被封为国教,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羞辱,被人瞧在眼里,正治的威严扫地,将来谁肯服你,又怎么可能统率扬州治?”
都明玉收起情绪,淡淡的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世人如何看,不重要!重要的是,天师会如何看我!”
朱聪笑了笑,没有跟他争执,道:“正治说的是!”
都明玉走前了两步,直视着朱聪,道:“朱郎君,我们约定的合作还有没有效?”
“当然有效!我连竺法言的莲台说法都没有听,偷偷潜至此地,难不成是为了看沿途的风景么?”朱聪正色道:“本来上次约好,下元节时我去吴县面见正治,后来州府下令,因故取消了水官度厄的庆典,正治也不再抛头露面,所以遗憾没有成行。这次瞒过司隶府的耳目,选在这里碰面,就是要跟正治仔细商议此事!”
“那就好!”都明玉的眼眸里透着一丝焦急,道:“我需要朱氏的援手!”
朱聪跟都明玉交锋数次,第一次感觉一切尽在掌控之中,不急不缓的笑道:“你说!”
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