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甚至连种地都去了,跟村里其他的农家女子没任何的不同,对母亲尽孝,对哥嫂尽心,再也寻不到一丝曾经的俏皮和伶牙俐齿。
可就是这样,依然不能得到哥嫂的原谅,嫌弃她在家中吃白饭,又是一个晦气沾染不得的灾星,竟伙同外人将百画骗到村外的荒僻处,打晕了装到袋子里,卖给了一个路过钱塘的宁州行商为奴。
老妇记得清楚,那日她问起百画,感觉几日没有见到女儿。趁着百画的哥哥不在,嫂子一五一十的将所有事情告诉了她,说完还十分的得意,觉得送出去了灾星,今后必定会家业兴旺,人畜平安。
老妇不敢哭,一哭这个女人就会虐待她,不给饭吃,殴打,还故意放置杂物,让她摔倒了两次,从此瘫痪在床,再也无法行走,连排泄的秽物都积满了床铺,搞的整个房间腥臭难闻。
她早该死了,可死之前,连百画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她不甘心,不愿意闭眼,硬撑着活到了今日,听到了刚才外面的争执!
眼瞎了,手残了,腿瘫了,可耳朵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灵光,所以老妇放声大哭,想要吸引徐佑他们的注意。
她成功了!
“啊!”
履霜突然出一声惊呼,俏脸痛的几乎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