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掠卖人者胆战心惊,无处容身,自然不敢再以身试法。”
“微之说的极是!”
顾允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说完正事,又要拉着徐佑去看他作画。徐佑跪坐不起,反拉住他的手臂,笑道:“别急,我还有事问你。之前你上书朝廷,要让掠卖、掠买者同罪,不知宰辅们的意见如何呢?”
要改律法,三省长官的意见十分重要,能够直接影响皇帝的决策。顾允叹了口气,面带失望,道:“朝中议论纷纷,大多人都是赞同的,不过柳中书反对,主上因此犹豫不决……”
“中书令柳宁?”
“就是他!”
顾允说起柳宁很没好气,道:“柳氏一门两封,位极人臣,不知民间疾苦。说什么掠买者事先不知情,论罪的话,有违圣人忠恕之道,简直愚不可及!”
这是真心拿徐佑当朋友,不然骂当朝中书令愚不可及,传扬出去可不好收拾。徐佑笑了笑,道:“柳中书岂是愚不可及的人?他这样说,只是针对提议此事的人是飞卿而已!我们坏了柳权在扬州的谋划,导致他狼狈离任,说不得这笔账都记到了你一个人的头上。”
“我知道,也不在意,随他记恨去吧,就算再来一次,我还是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