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血所在,就这么毁了,真是死不瞑目……死不瞑目啊!”
这时,一个侍者匆匆忙忙的从外面跑了进来,正是那个不见了踪影的严成,他抹着头上的汗滴,担忧之色溢于言表,道:“郞主,你没事吧?我从造纸坊取纸回来,走到半道听人说唐知义来闹事,一路疾行,没想到还是迟了。”
“你一人回来也没什么用,不过幸好有这几位郎君援手,逐走了唐知义那些游侠儿,我没什么大碍!”
严成上次见过徐佑等人,忙跪下磕了几个响头,看上去俨然一位心系家主的忠仆。徐佑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他吃里扒外,勾连唐知义,陷害严叔坚,但观察他的言行举止,关心中透着几分急切,忧虑之色溢于外,却不发自于内,心中已经肯定了七八成,要是何濡在这里的话,以他的阴符四相,定有十成把握看透此子的真假善恶。
“老丈,你这个侍者能为家主这般诚心,可见一心为主,要好好的给赏才对!”
严叔坚叹道:“也就他了,从小是我养大的,做事尽心,人也良善,唐知义派人打了他几次,鼻青脸肿的,可就是不肯离开四宝坊,离开我。”
严成跪地大哭,道:“郞主待我如子,我敬郞主如父,岂能跟那些喂不熟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