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仿佛跗骨之蛆的诅咒,任你如何挣扎也摆脱不了。
何濡看着山宗,他的绝望仿佛就是昨日的自己,走投无路,茫然无措,突然开口说道:“死,有时候很容易,但男儿丈夫,死也要死的有价值!冲你这句话,我可以听听你的故事,若是真的,朱氏那边,只要付出足够大的代价,也不是不能说合!”
山宗不了解何濡的地位,听了他的话,精神为之一振,可眼光却一直盯在徐佑身上。徐佑点点头,道:“他说的话就是我说的!你将事件的经过原原本本的道出来,不要撒谎,也不要藏着掖着。你心中明白,不管真冤,还是假冤,让朱氏留你一命,要付出的代价极大。如果再有一点不实,别怪我翻脸无情!”
山宗箕坐于地,说了他这段时日的经历。原来那日跟徐佑在西陵县分手后,他一路潜行,昼伏夜出,终于甩开了墨云都的追踪,冒充一个贩卖酒水的商人,雇了一艘小船行险混过了沪渎水师的盘查,然后顺利返回了溟海。
当时,扬州刺史柳权全神贯注的跟郭勉以及他背后的江夏王斗法,无力分心兼顾捉拿山宗,又派了使者前往溟海,要众盗交出放火烧宝船的抄贼。他不知道山宗的具体身份,但发了狠话,若是十五日内不交出人来,立刻派兵围剿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