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做了贼寇。”
朱睿摸了摸脑袋,道:“四叔,就这巴掌大的地,什么东西也没有,你怎么看出来那贼子是士族出身?又怎么就家道中落了?”
“瞧,这是什么?”
朱智指着角落里摆放的一个竹笾,朱睿走过去看了看,里面放着一些白色的粉末,用手研磨一下,道:“盐?”
“对,盐!并且不是市井中常见的粗盐,而是上好的临海盐。”朱智唇角溢出笑意,道:“知道临海盐运到钱塘卖多少钱一两吗?”
“这个……”朱睿虽然不知详情,可也明白价格肯定十分的昂贵,眼中疑虑挥之不去,道:“他又不生火做饭,吃用的东西都是偷来的,要精盐做什么?”
“净口!”
朱智淡淡的道:“此人逃亡途中,不忙着准备食物和钱财,反倒念念不忘用精盐来净口,定是少年时在家中养成的习惯,轻易改不了的。”
“不错!那些下贱的齐民向来不净口,就算有些干净的,一般也咬咬树枝,很少舍得用盐,更别说临海盐,此人确实出身士族无疑!”朱睿向来佩服朱智的智计,由衷的道:“四叔见微知著,神乎其神,真不愧是江左诸葛。”
朱智有意培养朱睿,所以才不厌其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