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至于指点他,倒是不敢当。前几日读淮南子,有人间训一篇,说理清楚明白,可再三研读,以长学问。”
“诺!”
来人纵马而去,朱睿从朱智手中取过信,见上面写道:从江东劫掠女郎,私卖到魏国为犬妓,恐有贺氏子弟参与,详查白乌商李庆余。他悚然一惊,道:“这当真?”
魏度牵扯其中,已经足够触目惊心,要是再牵连贺氏的人,想想都不寒而栗。朱礼阴沉着脸,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朱智叹道:“顾允不是不知轻重之人,既然发出了这样的警讯,肯定有充足的证据证明这一点!”
朱睿狠狠一拳砸在身旁的山丘上,石土纷纷而落,道:“怕什么!管他是魏氏,还是贺氏,只要跟凌波有关,一个都不能放过。否则的话,会让外人觉得朱氏可辱可欺。三叔,四叔,咱们朱氏以武强宗,靠什么繁盛百年?靠的不是忍让,而是三千甲兵和不死不休的血性!”
“好,说的好!”
朱礼最喜欢朱睿的豪气,换了朱聪,肯定要说从长计议,谋定后动之类的废话,双目暴起神光,道:“朱氏向来以德报德,以直报怨。敬我者,我亦敬之,不敬我者,杀之可也!”
朱智却没他们这么乐观,苦笑道:“若贺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