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谁也没那个胆子去得罪贺氏。难不成将事情推到了这一步,你反而怕了吗?”
朱智笑道:“长史息怒!”等安抚了胡谨,他转头对孟行春道:“假佐,你看到了吧,会稽郡上至太守府,下至山阴县,已经成了贺氏的私器。贺捷触犯国法,天人共愤,刺史府明文下传,却指挥不动任何一名当地的官员,这等情形,只在东汉末年礼崩乐坏之时出现过。如今圣天子在朝,怎么,贺氏想割据不成?”
此言一出,胡谨立刻闭嘴,抓贺捷还算师出有名,任谁也不能说什么。可朱智扣的这个大帽子,却要把整个贺氏往死路上推。
“侍郎言重了!贺氏深受皇恩,应该不会如此糊涂!”孟行春笑道:“当然,侍郎有专折上奏之权,此间发生的事,都可以密奏主上,由主上裁夺。”
“这样触目惊心的大事,我自然会奏报主上。不过,我想劳烦假佐一同署名……”
孟行春拒绝道:“侍郎独奏即可!司隶府自有规矩,不能和大臣联名奏事。你放心,会稽郡的情况,我会如实奏报主上知道,这是我的份内事。”
“好!”
朱智故意将抓人的权力下放到山阴县,为的就是让贺氏肆无忌惮的展现着身为皇亲的权势,然后在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