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佑和左彣回静苑时特意绕路经过至宾楼,曾经热闹的逆旅如今门前冷落,几乎看不到天南地北的商贾的身影,跟当初刚来钱塘时的盛况不可同日而语。
“郎君,你说陆会到底想干什么?”左彣眼中满是疑虑,道:“陆氏好歹也是吴中门阀,陆会应该不缺钱,甫一上任就盘剥治下的士族,传出去不怕污了他的名声吗?”
“皇帝还有几门穷亲戚呢,陆氏豪富不假,却不见得宗族内人人皆是豪富!”徐佑叹了口气,道:“二百万钱,詹泓要倾尽家财了……只是可惜了这座至宾楼……”
山宗百无聊赖的趴在地上,一手拿个布罩,一手拿着尖草,翻着墙角树根的土洞找促织。秋分跟在后面瞧着热闹,道:“山郎君,捉到了吗?”
“嘘!快,取水来!”
秋分将手里灌满水的竹筒递过去,山宗对着洞口倾泻,不一会就溢了出来,却不见促织的踪影。
“咳……”
山宗颇觉尴尬,又不肯在秋分面前丢了脸,信口说道:“许是别处还有出口,被这狡猾的小虫跑了。不急,咱们慢慢找,院子这么大,总找得到!”
“嗯!”
秋分从来没见过捉促织,貌似极好玩,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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