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皆不外传,若是这……这样做生意,怎么能赚到钱呢?”
徐佑目光悠远而深邃,轻声道:“造纸术意义重大,早推广一日,对整个华族而言,都是天大的好事,至于赚钱与否,却不是那么的重要了!”
冬至似懂非懂,赚钱要是不重要,那又何必从事商贾之事呢?既然要做生意,商人逐利,众所周知,那也没什么丢脸的,何苦沽名钓誉,将自家的秘密技艺传授给外人?
但不管怎样,她能够感受到徐佑宽广博大的胸怀,这有别于很多商人,也有别于很多读书人,更有别于那些为了生计奔波忙碌的庸庸世人。
她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某种精神层面的力量,不像权势和金钱那么的裸,却直指人心深处。
“我都听小郎的……不过想到刘彖和唐知义也能从中发笔横财,我心里就不舒服!”
徐佑哈哈大笑,道:“我虽然想为这个国家做点小事,可也不是视众生如一的孙冠。刘彖这样的人,不知进退,步步紧逼,现在没出手对付他已经留了情面,想从中分一杯羹?做他的春秋大梦!”
冬至眼睛一亮,道:“我就说嘛,小郎不是迂腐之人……”
“我回来时苍处已经做了安排,洒金坊的人不许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