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佑忙安抚道:“不要怕,人是我杀的,跟你们无关。只是回去做个见证,把你们看到的一切实话实说即可。这样一来,签字画押,依律结案,官府的人再不能以此来要挟你们。”
两人中那年长的毕竟多吃了几斗米,见识要明白些,知道徐佑其实是为了他们好,人命案子,当面锣对面鼓的弄明白了,可免去日后无穷无尽的麻烦,跪下来磕了个头,道:“我们愿随郎君见官。”
“好,起来吧,让其他人收拾器具,先来屋内避避风雨。你们两人简单休息下,随我动身回城。”
跟着徐佑回城不单单两名匠人,还有孙平等十几个游侠儿,苟髦的尸身也用破苇席裹了,也一并押回城去。在众人忙碌安排的时候,徐佑走到茅屋外面,左彣陪侍在侧,他轻笑道:“我当时在想,要是你没有出手,今天这个脸可就丢的大了。”
“我听郎君特意点出苟髦通了水火关,就已明白郎君的意图。还好,幸不辱命。”
经历了这么多事,两人的默契不说通融无碍,至少合作无间,徐佑转过身,突然道:“身上带钱了吗?”
一行人浩浩荡荡,直到天色将暗才抵达县衙。守门的衙卒认得徐佑,忙不迭的迎了过来,问明了事由,为难道:“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