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为他出头,一味示好,显得羸弱无能。何况他是已经定品的人,此次前来雅集,若是能升品更好,不能升,以他的学识至少也不会被降品。所以无欲则刚,不想连累纪英,拉住他的手臂,自己站到最前,正色道:“胡郎君,我跟文锦郎君是旧识,若他在这里,见你如此跋扈,定会恼怒!”
男子呆了呆,道:“你跟我大兄认得?”
“不错,在下诸暨张墨,跟文锦兄是诗书之交。”
“啊?张墨?”
“原来他就是张墨!”
“五色龙鸾”
“奇怪,他早就定品了,今日怎么还同你我一般,要忍受寒风和颠簸来漫流横渡呢?”
“这你就不知了,张旦张晨生今日也来参加雅集,他可是张氏的心头肉,肯定走段家桥上的山”
“原来如此听闻张不疑和张晨生乃一母同胞,却命不同,可惜可叹”
“这只是其一。其二,张墨两年前定的八品,也就是下中,只比下下好一点,想从段家桥登山是可以的,可你们知道,陆氏那群人向来不服张墨的才名,绝对会嘲讽于他,要是我也宁肯坐船,不去受辱。”
一众人议论纷纷,徐佑听的模糊,却也不像之前那样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