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对,你不读《战国策》,自然不知冯谖为孟尝君狡兔三窟的文章,那篇文章用的欲扬先抑的手法,我反其道而行之,用的是欲抑先扬!”
按照惯例,先进行人身攻击,好好的损了虞恭一番,然后转过身,面对楼内上下三层的所有人,跟后世高台演讲差相仿佛,高声道:“固然,纵横家也有许多违背忠孝节义的地方,论诈之变而讳其败,言战之善而弊其患,其学说颇多浅陋,不足为百世师,更不足为天下法。所以需要有识之士精研纵横长短说,譬如《战国策》,从中挑出可堪一用的道理,去除惑于流俗的妄言,也就是所谓的去芜存菁。如此,才是真正的治学济世之道,却不能像虞郎君一叶障目,而不见泰山之高,难道因为得了痈、痤之症,就要割掉整个直中吗?”
直中就是肛 门,俗话说的菊花。古人常得痔,在楚国这种风气大开的朝代,倒也并不忌讳在公开场合谈论这个话题。比如山宗就有这个毛病,还被何濡好好的捉弄了一回,到现在还不能释怀。
纵横家是最爱用寓言和比喻的派系,徐佑有样学样,驳的虞恭哑口无言,手足微颤,双目尽赤。
徐佑始终都在打量虞恭的神色,见状趁胜追击,不给他喘息的时间,道:“非我是长短派,为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