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郎君心如止水之渊,惊之不惧,折之不回,得失不足以暴其气,喜怒不足以惊其神,其为君子,福禄永寿,岂能不贵?”
张紫华仔细打量徐佑,不易察觉的点了点头,道:“听上座所言,莫非此子的贵相已臻无暇至境?”
徐佑一凛,天下至贵,无非君王,张紫华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这位大中正笑容可掬,言语和善,没有丝毫位高权重的架势,甚至有点点的诙谐,但他的心思,却无论如何捉摸不透。
“那倒不然!先前那位郎君有神而无心,这位郎君有心却无神,只有心、神兼具,才是无暇!”
张紫华大赞,道:“神相经名不虚传!今日听上座论相,才知平常的所谓识人,都是井底之蛙,不可语海!陆绪、徐佑,你二人还不谢过上座?”
徐佑双手交叠,俯身到地,道:“蒙上座雅鉴,徐佑实不敢当,日后必将勤学苦思,以不负上座神相观人的美誉!”
竺法言微微颌首,轮到陆绪,他端坐身子,仅仅抱拳施礼,淡淡的道:“昔尧取人以状,舜取人以色,禹取人以言,三圣取人,尚且取之于皮相,而上座远胜于三圣,以心、神取人,我辈叹服!”
围绕在陆绪身边的一群人笑了起来,有人叫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