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履霜的转述,徐佑也不知说什么好。这个叫於菟的妇人不仅命硬克夫,而且命大的很,两次被俘,沉沦四国,竟然没有缺胳膊少腿,仅仅毁了容貌,实在是chuán qi中的chuán qi。
接着履霜又问了北地的风土人情,地理地貌,於菟有问必答,只是一牵扯到朝廷和军中,就只摇头不说话,陷入倔强的沉默里去。
见接着问也问不出什么,徐佑转身离开,冬至从外面关shàng mén,吩咐看守的两名部曲提高警惕。等回到二进,徐佑微笑道:“都说说,於菟所言有几分可信?”
左彣思索了一会,道:“我们大都对北边的情况不甚了了,於菟所说几分真,几分假,不好断言。但从我心里来说,我是相信她的。”
“理由呢?”
“从普通羌人到公主侍婢,再到柔然的幢帅妻,敌国的边镇妾,然后沦为大楚的营妓,商人的货物,豪贵的奴仆,这样匪夷所思的怪事,没有真实的经历过,我想,单凭她一个妇人,绝对编造不出来!”
徐佑点点头,道:“说的有理。冬至呢?你执掌船阁,对南北诸事了解的最多,觉得於菟可信吗?”
“我也不知可信不可信, 但她的话至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