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遍,试图找出被她忽略、却被何濡发现的某个破绽,口中说道:“我问过刁黑,自从荆州军府开始,她就从来没说过汉话,一个人或许可以忍耐一时,却绝不可能忍耐数年之久。尤其她身在楚国,而不是北地,周边所有人都说汉话,如果她会汉话,总会受到影响,总会有不留神的时候……”
这不是针锋相对,而是尽可能将手中掌握的讯息完整的告诉他,以便他更好的做出分析判断,不至于有所疏漏。
“你说的情形只是针对普通人而言,可这世上总有一些人能超出常理和普通人的范畴,做些别人做不到的事。”何濡似乎想起了什么,抬头望着屋顶,神色复杂难明,半响后幽幽的道:“我在北魏时,曾经遇到过一个女娘,装聋作哑七年,卖身为奴,卑躬屈膝,受尽旁人的侮辱和嘲讽,低贱的不能再低贱,最后却当着数十名甲胄长刀的部曲,将一位大人物刺死于三寸金钿之下。”
“啊?”
履霜捂住了口,骇然道:“天下竟有这么厉害的女子吗?”
秋分却听的悠然神往,双手抱膝,下巴放在腿间,道:“肆意任侠,恩仇必报,这位阿姊很有古侠客的风姿呢。”
冬至关注点跟她们不同,疑道:“其翼郎君,这女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