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的,你说的这些困难我都理解,但多想想办法,又不短洒金坊的钱,对外怎么卖,对我也怎么卖,只是通融一下,早些给我那些族内的兄弟姊妹交差。”
徐佑没法拒绝,道:“好吧,我尽量……”
“不是尽量,是一定!”陆会眼睛微微眯起一条缝隙,豆大的眼珠闪烁着狡诈的光,道:“放心,不会让你凭白出力。这两ri běn县将带着诸曹检校东市,多不如法者会严惩,或店肆错乱,或商估没漏,或假冒豪强之名,或拥护贸易之利,或凌践平弱之人,或专固要害之处的,一个都不放过。”
徐佑闻弦歌而知雅意,凑到近前,道:“那刘彖的聚宝斋……”
“我接到市令的奏报,说聚宝斋多有不法之事,若经查实,定不轻饶!”
“得!”徐佑拍板道:“一万张由禾大纸,包我身上了,能为明府做点事,荣幸之至!”
离开县衙,听徐佑说了陆会的丑态,左彣纳闷道:“陆县令和刘彖之前不是来往密切吗?怎么突然翻脸不认人了?”
“刘彖害得陆会在雅集上丢尽了脸面,陆会白受了刘彖的两万张剡溪纸,却没提聚宝斋一个字。以两人的心胸,想必这段时日已经撕破了脸,所以陆会打算给他点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