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屋檐滴落的水滴,一点点敲打在胸口那厚厚的鳞甲上,咚咚咚,于耳鼓间回荡不休。
徐佑招了招手。
暗夭犹豫了片刻,走了过去,徐佑拍拍身侧,让他坐下,笑道:“守过岁吗?”
“以前跟着陈蟾十年如一日,除了练功还是练功,过年hé ping时没什么区别!”暗夭说的洒脱,但语气里藏着难以遮掩的落寞,道:“这么多人吃年夜饭,围聚一起守岁,还是第一次!”
“第一次……”
徐佑捡了一节掉出来的竹子扔进火盆,乱窜的火舌映红了彼此的脸庞,仿佛醇香弥漫的酒意,道:“不习惯吧?别家的可能没这么闹腾,我喜欢热闹,大家聚一起玩的高兴。你能够不嫌吵,坐到现在没走,其实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只是好奇,倒没有不习惯。”暗夭唇角微微露出笑意,道:“而且,守岁也挺……挺有趣的。”
“知道我最欣赏你哪一点吗?”
“哦,”暗夭转过头,凝视着徐佑,道:“请郎君赐教!”
“你幼逢大劫,却未曾因此视整个世界为仇雠,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认,至少在你心底尚存几分良善。为这几分的良善,我愿想尽一切办法,化解你我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