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佑笑道:“是吗?这就是她几百年来一直躲在秽堆里,被人拿棍子追着打屁股的理由吗?这样的威风,你要是喜欢,我帮你想想办法,也不是不可以做到。”
履霜打趣道:“那以后人们再到正日,可不是打如愿,而是打冬至了!”
“不行,不行!”冬至瞬间感觉屁股有些酸疼,小脸全是讨好的笑意,道:“我说着玩呢,神仙有什么好,还是跟着小郎最好了!”
方斯年道:“阿姊,你这样首鼠两端,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啊?”
冬至诧然,道:“好嘛,斯年你竟也会说成语了,谁教你的?其翼师父,还是风虎师父?”
方斯年现在有三个师父,何濡,左彣和山宗,她得意的仰起头,道:“惊蛰师父!”
如果是何濡或者左彣,冬至不好调侃,对于山宗,那可没得说了,道:“你啊,以后学成语跟着其他两位师父学,惊蛰可不行,他自个都拎不清,还教你呢。”
方斯年不明所以,道:“怎么了,惊蛰师父教的不对吗?”
“何止不对,简直大谬!”冬至的学问比起方斯年这个乡村野丫头强了百倍,忽悠得她一愣一愣的,道:“首鼠两端是汉武帝的舅舅田蚡痛斥韩安国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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