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再有大雨,冲开泥石,汇入河道,定会酿成大祸,你知不知道?”
“小人知道!”
“知道?”李定之阴阳怪气的道:“河道淤塞已过三日,你为什么不派人疏通?”
“不是小人不疏通,实在有心无力。家中的奴仆都在山上忙着修整山地,原想着过几日抽出空来就立刻疏通……”
“过几日?”
李定之痛心疾首,道:“过几日大祸酿成,别说是你,就是明府也要倒霉。马上,现在就干!”
刘彖不急不躁,看了眼徐佑,道:“这里淤塞严重,又很危险,没有数十人三五日夜的劳作,恐怕不能恢复旧貌。县丞,不是我搪塞你,要想彻底疏通河道,动用的人力物力财力不是小数目,我府中缺人,也缺铁器,要不你发些差役来帮个忙?”
“这个……”李定之犹豫了一下,道:“官役不能擅用,需等明府回来再做定夺。”
“那就是了,要不等明府回来,再商议此事?”
“你!”
李定之被刘彖呛的颜面无光,徐佑适时的站了出来,道:“不用动官役,刘郎君缺人、缺铁器,却不缺钱,可使钱雇佣附近的村民来做工,以工代役,明府那边好交差,村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