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好的钱呢,什么时候给我?”
“钱不是问题,明天就能给你。但是你想没想过,要是都明玉的所作所为,包括挪用钱库的钱,都是经过天师恩准的呢?”
“啊?”
子车奄息呆了呆,再次抱住了几乎要炸裂开来的脑袋,痛苦的呻吟道:“我,我必须得走,走的远远的。都明玉肯定要杀了我,天师也不会在意一个小小灵官的死活。钱,快给我钱,我要走!”
局势的诡异难明,对都明玉的恐惧,都让他濒临崩溃的边缘。冬至轻轻拍了拍他的手,道:“子车灵官,看着我,看着我!”
耳中听到的声音似乎具备某种魔力,悠远、深邃、温柔又不失威严,子车奄息抬起头,看着面纱后的冬至,她的青丝,仿佛闪耀着无上的光。
“孙天师是否知情,都明玉是否贪墨,现下都不能定论,所以你既不能向天师陈奏此事,也不能一走了之。”
“那,我该如何做?”
“投诚!”
“投诚?”
“像你那位看守钱库的弟兄一样,向都明玉投诚!”
卧虎司的小院永远平静的不起微澜,除了风吹过树叶的声音,等闲看不到任何人和动物活动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