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地都能闻到,徐佑摇头叹道:“好什么啊,明府还不知道吗?聚宝斋的刘郎君拉拢了扬州二十多家大纸商,吆喝他的剡溪大纸,并且勒令不许卖洒金坊的纸,眼看着整个扬州的生意都被刘郎君抢了去,何郎君天天坐在洒金坊里借酒消愁,正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呢。”
“这……竟有这样的事?”
陆会脸上的惊讶恰到好处,似乎他真的不知道刘彖打压洒金坊,道:“是不是有误会?刘郎君为人敦厚,不像是会使出下作手段的人啊?”
“谁知道呢,也许刘郎君被身边的人蒙蔽了。我正准备求明府帮忙,找刘郎君说和说和,扬州这么大的地方,一家做不完十二郡的生意,好歹给洒金坊留口饭吃!”
“行,七郎开口了,我岂能不帮忙?”陆会面露难色,道:“只是冬日太冷,衙里的炭火不够用了,我这人呐,一受冷就容易忘事……”
徐佑顿时义愤填膺,道:“下人们怎么办差的?明府稍候,我马上就派人送十车柴来。”
陆会多次想拿徐佑的把柄,可没想到徐佑这个门阀出身的人非但没一点骄横,而且滑不留手,姿态放得极低,该送的钱一分不少,时不时的还额外奉上点孝敬,让他无处下口。后来他也想明白 ,徐佑不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