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我的第二点疑问,黎庶苦于米价高涨,官府却还公开宣称无意干涉米价,这要传出去,顾允不知要招来多少骂名……”
徐佑的脸上闪过一丝坚忍不拔之态,淡淡的道:“做大事,担些骂名不算什么!为扬州计,为百姓计,也为飞卿自己打算,受一时委屈,救苍生水火,这笔买卖划得来!”
何濡见劝他不住,也就不再多说,但鲍熙可没这样的好脾气,从吴县专程赶到钱塘,面谒徐佑后,只差指着他的鼻子骂了,道:“徐七郎,你到底要干什么!小小年纪,粗莽武夫,就算博得些许才名,可这扬州的政务何等繁杂,赈灾一事牵扯万端,岂是你坐困钱塘,能够窥探明白的?为何要蛊惑府君行此遗臭万年之计?”
徐佑冷冷道:“鲍先生,你的学问连其翼都是佩服的,可要说到政务,未必比我这个黄口孺子强多少。”
“你……”
“你辅佐顾东阳多年,可作出了足以夸耀的政绩吗?”徐佑不容他废话,字字诛心,道:“十年了,顾东阳考绩从来只是中上,十年了,仍然是区区东阳太守,要不是这次顾允高升,朝廷以父职不能低于子辈为由,将他拔擢为建武将军、益州长史,你也能说无功无过罢了。”
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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