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机构,比起风门,实在差得太远了!
何濡正要派人去叫冬至过来详细询问,徐佑阻止了他,道:“不必了,冬至已经尽力,这不是个人能力的差距,而是人力物力财力上全面的不对等,徒劳无益!”
他终于恢复平静,道:“不管都明玉想做什么,我们只要做好自己的事,以不变应万变!”说完又是一笑,道:“其实我们焦虑的毫无道理,对天师道而言,或者说对任何一方而言,我们都是小人物,微不足道。扬州真有大的变故,也轮不到你我来操心!”
“还是静观其变吧!”
只是话虽如此,可身在局中,想要置身事外又是何等的不容易。在大批粮食进入扬州后,米价却仍旧高居不下,民间的怨恨之声几乎充盈天地,如同鼓起来的鱼鳔,随时都有破裂的可能。
与这种明面上的民怨相比,地下的暗流涌动才让人真正的担心。不知从何时起,高惠临死前传出的谶语开始在黔首之间秘密流传,但谶言后几句所隐藏的信息还是没有曝光,只是假借前面几句煽动对当朝和佛门的不满情绪。
除此之外,冬至的工作也越来越难展开,外围的人员被策反了几个,要不是她足够机警,恐怕会被错误情报误导,而安插在刘彖处的几个